命,应该也是有所图才对。”
邢烈笑了下,站起身,握着寒光流溢的手术刀走向中年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
中年男人再难以保持装出来的镇定,一脸惊恐之色的紧盯着邢烈,此时在他看来,眼前这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身上和脸上的血迹虽然已经被收拾干净,而且面色也十分平静,可就是这份平静,却带给人比先前那巨大的黑熊还要可怕的感觉。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而且我长得也没那么可怕吧?”
邢烈摸了摸鼻子,略带一丝苦笑的摇了下头。
邢烈走到近前,用手锋利的手术刀割开精瘦中年男人的衣袖,在那被变异黑熊舔舐出来的伤口处看了两眼,接着进行简单的消毒和包扎。
“我叫邢烈,你呢?”
中年男人一脸惊异的神色,之前他也受过外伤,只不过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那种疼痛简直刻骨铭心,可现在经过眼前这个青年的手来处理伤口,感觉却并没有那么疼。
不过中年很快就回过神,对于邢烈的询问丝毫不敢怠慢,赶忙说道:“我叫孙光喜,四十二岁,去年离了婚,在动物园开观光小火车已经有八个年头了,这位小兄弟……”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