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或是童子尿,或是等待天明的办法,也都没有任何作用,只能从根源破解。”
赵文斌说完,抬起手咬破中指,将顺着伤口溢出的血液涂抹在眼皮上,旋即再睁开眼,眼睛已经变得一片血红。
“文斌学长,你确定这样就能看破迷障吗?”
赵文斌并没理会侯静然,而是把目光投向周围,并且拿出一个罗盘,像是在探查地形。
赵文斌的缄口不言,让侯静然有些尴尬,虽然心中不快,但也只能忍下来。
邢烈似乎并不关注赵文斌的结果,他的筹码从不押给任何人,所以趁着刚才侯静然和赵文斌交谈时,他就开始在周围走走停停,并不盲目的朝前方赶路。
还别说,经过一番走动和细致的观察,邢烈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往右侧走出几步之后,然后再向前走,似乎与校报的距离被拉近了一些,虽然变化是微乎其微,但在邢烈细心察看之下,还是能够肯定这一点。
邢烈继续向前行走,可距离校报的位置却再也没有变化,于是他故技重施,继续向右移动,然后前行,可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这次邢烈向左走了几步,然后前行,这次又见成效,距离校报位置再次被拉近。
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