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喟然长叹了一声,一直目送着陈仁杰和老和尚走远,夏无仁这才不由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也走吧,”
“嗯,”
无奈的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就算我们再懊恼,似乎也已经于事无补,只能是将这笔烂账,暗暗的记在心里,一切都等我把伤养好了再说,
当然,离开之前,我和夏无仁特意又重新加固了此地的封印,确定足可以抵挡住炼狱一方的冲击之后,这才驱车离开了这里,
一路颠簸,我们足足花了近五个小时,这才来到吉省的省会春城,成功搭上了最近一班飞往金陵方向的航班,
“喂,臭小子,”
刚刚登上了飞机,夏无仁忍不住便赶紧凑到了我的眼跟前,一脸揶揄笑道:“我说那后面的丫头,还真是你爷爷和阮蝶衣当年的私生女呀,”
“阮蝶衣,”
此言一出,我这才不由恍然大悟,原来天池宫的尊师居然姓阮,那这可就全对上了
“你说什么,”
夏无仁话音刚落,还没等我答话,那坐在我们身后一排的阮红萱,此时却不由“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脸的勃然大怒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呃没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