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这是我们对他们的补偿,因为他们一般都会死在战场上。但尤里不同,他们输入士兵脑子里的只有一条,遵守命令。这样的士兵就是一群死士,就算只剩一个人也会不停的战斗下去,我曾经见过一个尤里的士兵,四肢都打断了,但还是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咬断一个准备救治他的医生的脖子,最后自己流血而死。‘
“那他统治下的人呢。”楚清的手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下意识地问道。
“都死了。”
“都死了?怎么可能?”楚清的声音有些变了。“是的,都死了,人民在他手里就是一群玩具罢了,无数的人被改造,被用毒气杀死,被注神药液而死,我们攻陷的永远是一座座死城或空城,而人们的尸体被他们毫无人道的挂在街上,小孩的哭泣,女子的哀嚎,临死前绝望的嚎叫,久久的久久的在一座座空荡荡的城市中回荡。”
哈迪端着的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洒了出来,滚烫的咖啡洒在了他的腿上,而他仿佛没有知觉般地说着,原本庄重的声音竟带着一点点哭腔,而坐在一旁的楚清气得浑身颤抖,他从来没想过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丧心病狂到如此境界,哈迪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像要将那悲痛生生的咽下去。
“你知道吗?我曾经作为连长跟尤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