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利爪般的双手,那双手血肉模糊,苍白的指骨若隐若现,肯尼毫不犹豫,一斧将其直接劈成了两半,凄厉的惨叫声在走廊中不断回旋经久不息,不绝于耳。
“疯子!”肯尼骂了一声他想朝那瘦得如野狗一般的尸体吐一口口水,但那犹如着了火一般喉咙却不允许他做这般奢侈的动作;肯尼看了眼而咕噜咕噜流淌的鲜血,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但他想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朝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干枯的嘴角直接被他,扇的流出了鲜血,他干呕了几声,对自己这恶心的行为感到罪恶,感到可耻。
肯尼走着,一步一步的走着,尸体越来越多,他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见过最多尸体,这些死者,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的军服和其他服装,尸体有的碎成一片一片,打斗的痕迹随处可见,人们尸体的残肢到处都是,他甚至见到有人自己咬破了自己手臂上的动脉血管鲜血到现在还不停的流淌着,他为了什么,解渴吗?还是单纯的寻死?
安静的走廊中除了他的喘息声和脚步声以外就只剩下那令人恶心的歌谣不在他的脑中不间断地回响“走廊,走廊,无限的走廊,无边无际的走廊,窗,窗,数不尽的窗……”突然肯尼自己竟然也低声的吟唱起了这首毫无节奏可言的歌曲,他猛地摇晃着脑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