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你说给他听,你怎么受的伤?令狐冲识不识得田伯光?”
两块门板停在西面地下,一块躺的是具死尸,而另一块上卧着个长须道人,他胡须上染满了鲜血,惨白道:“今儿早上……我……我和迟师侄在衡阳……回雁……回雁楼头,见到令狐冲……还有田伯光和一个小尼姑……”说到这里,已喘不过气来。刘正风道:“天松道兄,你不用再复述了,我将你刚才说过的话,跟他说便了。”转头向劳德诺道:“劳贤侄,你和令狐贤侄众位同门远道光临,来向我道贺,我对岳师兄和诸位贤侄的盛情感激之至。咱们五岳剑派本是一家,必须查明真相……”
天门道人怒道:“有甚子清理门户,取其首级!”忽听得门外有人说道:“师父,弟子有事启禀。”天门道人听得是徒儿声音,便道:“进来!甚么事?”一个三十来岁的英气勃勃的汉子走了进来,先缓缓道:“师父,天柏师叔传了讯息来,说道他率领本门弟子,在衡阳搜寻田伯光、令狐冲两个淫贼,在衡阳城外,却发现了一具尸体,小腹上cha着一柄长剑,那口剑是令狐冲那淫贼的!”
天门道人急问:“死者是谁?”那人的眼光转向余沧海,拱手道:“是余师叔门下的一位师兄,当时我们都不识得,这尸首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