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木板,手扶着墙蹲坐在上面。右臂、左肋、左肩……至少五处!护盔的重量压得他难以呼吸,他一手扯下护盔,任由其自由下落,接着扯下手套,塞进腰带,心里思索着能否将链甲一起脱下。內衫黏黏的,在链甲下紧贴皮肤,他分不清那是汗还是血,但以现在的处境两者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
罗德斯长叹一口气,靠着墙壁缓缓站起,转过身开始重新攀爬。他垫着木板,踩上墙壁,小心地将手指.进石缝,忍着疼痛向上挪步。我别无选择,他告诉自己。要么坚持下去,要么留下等死!他再挪出一步,双脚以平衡的最大限度撑起,左手在离墙的瞬间向上一钩,再次攀上一道窄窗。
轰击袭上外墙,罗德斯差点脱手。该死的投石机,他暗中咒骂,全身的骨头仿佛在与墙壁一道震动。他向上探身,寻找下一个攀爬点,视线无意间越过窄窗,扫过混乱的战场。黎明尚未到来,几缕灰蒙的烟云如手指般上天空。云雾遮蔽了月亮,遮蔽了星星,只有法卡提勒要塞尚未燃尽的火炬充当着微弱的光源。护墙和卫兵塔下方隐约可见成片的维尼佛基人,他们相互推挤、争吵,毫无秩序。
一维尼佛基人蛮子!罗德斯心想。他们刚完成漫长的行军,又打完一场恶战,想必会留在要塞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