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任何一方势力都会想办法去抢,而刘洛又没什么政治背景,哪里轮得到他来当县长。
张郃说道:“问题就在这里,伯阳可知现在冀州官场的情势?”
刘洛深深看了对方一眼。
官场话题可从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谈的,官场中人更是不该轻易开启这种话题,然而张郃现在却明知故犯。
这是想表露谈话的诚意?还是想给自己下套?
刘洛思索了一下,觉得双方没有利益冲突,因此后一种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出于谨慎起见还是道:“不是很了解,怎么了?”
张郃没有答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伯阳是在故意装糊涂了,放心,本官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也许我等以后还能互为助力。”
刘洛沉默了片刻后,道:“有什么话,司马不妨就直说吧,洛在这里发誓,绝对会保守我二人此番的谈话内容。”
张郃点点头:“那好,本官便直说了。伯阳应该知道,当前冀州官场共有三方势力暗中角逐,一为高邑城的韩使君;二为渤海的袁本初,三为冀州本土的士人阶层。
真定原来的县长是为数不多的中立派,不受任何一方节制。而今他已亡故,不难推测,那三方势力之后定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