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答复后,凡惹又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笑道“若此事当真,你这铺子便有救,也不枉我拿了你这五贯钱!”
听他这么一说,西门庆到觉得此人可以交往,虽说身有陋习,但国运如此,也怪不得他,只是这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风范,也不失大丈夫的身份。
西门庆装傻问道“怎的得救,若真是有救,以后少不得请你老哥吃酒咧!”
凡惹笑着捋了捋自己的络腮伙子
“西门兄弟有所不知,县太爷近日常常半夜被小妾赶出房门,颜面早已丢尽,若此药可让他重振往昔,必然想着法子把你的铺子保下来!”
西门庆叹了口气
“那事真的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县老爷拼着乌纱帽不要来保我的铺子?老哥可是说笑了?!”
凡惹则是一拍自己的腰
“兄弟,男人活的不就是这个嘛,你可见过寸折之刑?”
“啥?”这个西门庆确实不知道。
“哎,就是千刀万剐,我跟你说,甭管多能忍的汉子,只要把那玩意儿一刀切了,顿时哀嚎声音能传出二里多地去,而眼下县老爷虽说还有那活儿,确是用不得,与被切了有啥区别,然而若能让他重振威风,他怎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