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境界？”黄垒一下子来了兴趣，像他这种充满了文青气质的中年大叔，最开心的就是有人和他谈人生...
王正宇端着茶杯，斜眼看了陈凡一眼，嘿嘿直笑，“小样儿，你个十九岁的小孩还懂境界？”
实则，在陈凡脑海中有一部前世的经典著作，【人间词话】，其中，王国维就恰好将人生具体分为三大境界。
与其说是境界，不过就是三个阶段罢了。
“第一个阶段，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陈凡微微一笑，“这讲的是，没有登高望远，无以确定有价值的探.索目标。”
黄垒头脑风暴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听过这句诗，心中一跳。
难不成，这又是陈凡自创的？
一个十九岁的小孩，就算心智成熟一点，可想和自己谈境界也太早了吧？至少在刚才，黄垒是这么想的，他还打算和陈凡争论一下。
结果没想到陈凡刚开口，黄垒就懵了。
旁边准备瞧好戏的王正宇，差点没被滚开的茶水烫到觜。
卧槽...
大哥，你是妖怪吗？
张口就是一句词？
而且看句式，这文学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