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大哥,那这个尸体怎么办?”说着用食指杵着那人。
“这里是酒吧,人们倒在地上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说完就和池童走了。
伏特加回过神来想到,我都还没去过,大哥怎么好像比我还了解。
留下有些发呆的伏特加和逐渐冰凉的尸体,阵阵循环播放的共振始终如一的伴随。
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锁头,在粉红色的灯光下,种种不堪入目的设备映入眼帘,整个一情侣房间,琴酒却是仿佛没看见,毕竟前世曾经在一间高级的情侣套间呆上三个月,为了杀一个人。吃住拉撒都在一间房,试过之后,就不会有什么新鲜感。可惜,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机会,池童进来后就两眼瞪大,兴奋的zuiba都合不上。
琴酒直径的走到两人chuang内,将chuang上碍事的东西甩开,枕头出奇的大,差不多跟琴酒一般,检查一下,果真有蹊跷,类似聚在一起的沙子,结实。撕开一看,被透明袋包裹分成两袋的粉状物。
从风衣内拿出大哥大,拨通刚刚的号码。
“我拿到了,然后呢?”
电话内传来一声笑声,声停“你应该知道我要你们拿的是什么东西吧,接下来就把海洛因拿出酒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