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位清贵词人就是专门每天眼巴巴的等着牛管事去拿他的作品似的。
若是没有高绝的才华,怎么能够作出意境那么优美的唱词,如果没有良好的修养,还有对于艺术的多年熏陶,他又怎么可能弄出那首凄美惆怅的东风破,又怎么可能编排出那样的一只令所有人都无比惊艳的舞曲。
又怎么可能设计出无数令人耳目一新的新东西,一切的一切的源头,都在这里,就在这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时而愣头愣脑,时而奸滑似鬼,时而正人君子,时而又下流得让流氓都替他脸红……
所有的迷底,都在他的身上,柳依依真想不明白,他如此的年纪,是什么样的隐士高人,才能够在短短二十年的时间里边教育出这么一个堪称全能到夸张地步的盖世奇才。
“拜托,那些都是本能而已,若是我能够记得住那些的话,那我怎么会不清楚开封府尹非皇族亲王不能担任,就连卖身契那玩意能不能撕都不知道。”王洋好歹也能够找到适合的辩词为自己的行为作辩护。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或者是我娘,那词是你写的?”柳依依很快又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个漏洞。
“我要自己跳出来,说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天文地理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