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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那前来拜访的涂山之言,陈大匠不禁一阵牙疼。“那小子又想着要去工部衙门,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其实依下官之见,去也就去了,反正又不是咱们将作监与那工部衙门打擂台。”看到陈安道那副愁肠百转的模样,涂山也不禁暗暗蛋疼,忍不住开口劝道。
“再说了上次也是那位赵郎中,唔……赵监丞口出无状,这才惹上了王洋。”
“话虽如此,可是那位宁尚书心里边肯定不会这么想。之前在朝堂之上,就因为王巫山把这个差事拿到了手,而工部书,连带十数名旧党重臣都因此受牵联而被太皇太后训斥……”
当然不可能,担心他跟对方再起冲突而自己出面?陈安道刚刚冒起这个念头就直接主动的把这个念头给掐掉,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将作大匠,怎么可能去低声下气的去求那位工部的宁尚书。
可是思来想去,最终陈安道决定第二天早朝朝会之时跟那宁尚书打个招呼,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态度再说。
第二天朝会之后,陈安道一脸愤愤之色地回到了衙门,叫来了正在衙门里边监督那些磨制水晶镜片工作的王洋。
“还算是好消息,那位宁尚书答应先审核一下关于公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