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兵马向环庆之地收拢,以抗西夏蛮兵汹汹来势……”
连续跳出来好几位大臣,高滔滔的表情却不禁有些愕然,不科学,太不科学了,过去,大宋在西夏或者是北辽边寨之地,每每有战事发生,但凡有一名武臣跳出来说是要进攻。
必然就会有超过两位文臣跳出来表示要议和,又或者是认为应该从长计议,可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连续有武臣跳出来之后,那些文臣居然跟泥雕木胎似的不吱声。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点。别说是高滔滔,就算是那些武臣也都不明觉厉的下意识把目光投向对面,很好奇这帮子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为什么今天会显得如此的安静,难道是刚才集体服用了元祐牌哑药了不成?
高滔滔眯起了双眸,目光扫过了那帮子旧党重臣,最终目光落在了知枢密院事韩忠彥的身上。“唔……韩卿家,汝以为该当如何?”
“娘娘,臣还没有考虑好,不过,以臣愚见,当先着令环庆路严加戒备,紧守各隘,不得再失一城一地。”朝忠彥朝着高滔滔的方向一礼之后,抚着长须言道。
“唔……这倒是老成谋国之言。”高滔滔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那签书枢密院事王岩叟的身上。“王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