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
那边,刘安世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亦显得很是慷慨激昂地道。“够了,诸位大人,亏得你们口口声声是为我大宋着想,那你们可曾知晓,自那西夏立国以来,我大宋不知示好多少次,年年岁赐十数万贯之巨,然其却一直贼心不死,连连犯边……”
“不错,而今我大宋在陕西路重挫了西夏,彰显了我大宋的赫赫声望,使四夷摄服,百姓欢颂,这个时候,你们却一心只想着如何的卑躬屈膝,贾某实在是耻与尔等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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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一脸懵逼地看着朝堂之中的巨变,甚至还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眼,生怕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这特么的也太不科学了吧?
自打皇祖母垂帘听政以来,大宋与西夏之间可谓是年年交战,西夏那帮死蛮子可谓是岁岁犯边。
可是不论大宋是胜是负,一旦军报呈入朝中,朝中就几乎只会剩下一个声音,那就是,西夏嘛,就是一帮子穷鬼,打他们,咱们大宋也得不到什么便宜。
还不如花点钱,安抚安抚,让他们能够老实一些,让我大宋边民能够安稳一些就好,能息事宁人,就息事宁人,最好别打来打去的,那多不好。
不论是那帮子书呆子大臣,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