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就连那位乐县令也淡定不能,一脸懵逼地看向王洋,半晌才赶紧道。“王大人,下官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大人,这样的玩笑可真不好笑。”
“乐县令,本官再回你一句,你为了谋夺财物,将商人伪指为西夏细作投入监牢,只有花钱,方可赎得自由身之事,你可认罪?”
“为谋三名西域商人之财物,你将那三名西域商人指为西夏细作,然后将其关入监牢之中拷问,得金银超万贯之巨,因担心事泄被此三人告发,你便安排许大与那赵老三将被拷打得奄奄一息的三人杀害之事,你可认罪?”
随着王洋的朗声喝问,乐县令那张原本笑眯眯的嘴脸终于显得有些僵硬,最后变成了惊惧。浑身颤抖得犹如丰收的老农在擞米糠。
而那位环州通判宋德昌有些愣神地看了一眼那乐县令,又看了一眼王洋,似乎这才明白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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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倒霉的西域珠宝商人的尸首也被挖了出来,那迥异于中原人与党项人的模样发色,还有他们所居住的客栈老板的证词,以及家奴、差役的证词,一桩十分明显的谋财害命案,而且还是堂堂的七品县令父母官。
重要的是这位乐县令居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