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也觉得可行是吧?”高滔滔目光落在了赵煦的身上。“只是,此事颇有风险,毕竟,这里边不光牵涉着西夏,更有北辽在从中作祟。”
“哪一次我大宋与西夏之间有冲突,北辽会不从中作祟。”听得此言,赵煦忍不住扬起了眉头,心中很是郁闷。
“是啊,北辽,方才是我大宋的心腹大患,可是,这西夏,就绝对是北辽养的帮凶。使得我大宋不能专注的面对北辽强敌。”
“现如今,西夏经此一役,损兵折将,就连西夏依为镇国锐器的铁鹞子,也尽数为我大宋所获,若是……若是这梁乙逋能归顺我大宋的话,有洪州、宥州在手,西夏就等于是被我大宋拿捏住了其七寸。”
“那个时候,西夏唯一能做的,怕就只能是遣使告饶了。”
看着这位满满信心十足的官家赵煦,高滔滔虽然觉得自家孙儿的信心似乎有些太过了。
赵煦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家皇祖母的表情,自信地一笑。“皇祖母,您可以对孙儿没有信心,但是,对王巫山您难道还没有信心吗?”
这话倒把太皇太后给问住了,高滔滔还真没有办法说出对王洋那小子没有信心。或者说,自打高滔滔知道有王洋王巫山这么个人以来,似乎每每总能够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