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由他们原地固守,倒也是能够轻骑简从,可以北遁,沿着沙海边沿前进,不论是朝东,还是朝西,都是生路。
“不行,这事关我卫戍军的荣誉,更事关我大夏的安危和我大夏的颜面,太后娘娘已经成为了宋国的阶下之囚,绝对不能够让梁乙逋那条老狗轻易降宋。”一名卫戍军指挥使站出来大声地反对道。
“费听将军,撒某知道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我军三面皆敌,唯有向北方有生路,如若不走,难道还要死守在此地,坐等被宋灭和梁乙逋的叛军将我们团团围住不成?”
撒辰很想赞同那位提出北遁的将军的意见。可惜眼前这位费听将军不仅仅是卫戍军的指挥使,同时还是费听氏族长的有力竞争者。
虽然费听氏在南边损兵折将,但问题是,党项八氏,不论是哪一氏在党项都是根深蒂固得很,而且他们还同气联枝。
就像这一次率军南下,撒辰虽然是主帅,但是遇上了什么问题,都要向这位在卫戍军中呆了近二十年的费听达荣请教。不然,他很难指挥得动这两万卫戍军。
而现在,这位费听达荣如此强烈的反对,实在是把有心北遁的撒辰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不光是费听达荣,还有不少的骄兵悍将都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