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大宋劳苦功高,朕是知道的,想来,必是因为公务操劳过甚,以致言差说错,朕,就不予你计较了,望卿警醒,莫要再犯这等口舌之误。”
跪倒在阶下,早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背上官服的刘挚纵容有再多的想法,此刻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谢恩退回列班。
随着赵煦之言,原本有些跃跃欲言的臣工,早已经熄了跳出去叽叽歪歪的心思。
而刘挚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位临朝听政不足一月的少年天子的成长可怕得惊人,词锋之锐,令人心惊胆颤。
偏偏,天子话都站在理上,生生压制得自己真可谓是有口莫辩。若不是他最后轻轻放过,哪怕是天子那些诛心之言只止于此,也怕是要够自己狠狠喝上一壶,怕是只能自请致仕了。
刘挚退下之后,大殿之内,静寂无声,诸臣工,没有再冒失站起来主动找抽的,赵煦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胸有成笔的笑容。
“其实,北辽使臣与西夏使臣所提之条件,其余诸条,朕都认为乃是无理狂勃之言,皆可拒之,不过唯有一条,那就是西夏要与我大宋交换军民,朕乃大宋天子,宋国百姓受离难之苦,朕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呢?”
“所以,朕只能答应,只是,该如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