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的营统制总算是没了脾气,垂头丧气地将手中的马鞭拍打在自己的衣甲上,闷声闷气地道。
“赵将军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没到要惩谁罚谁的时候。咱们大伙都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解决才是,务必不要让西夏翔庆军起了疑心,影响到咱们的筑城才是。”梁寿笑了笑,拍了拍这位赵统制的肩膀宽慰道。
“这办法……末将实在是想不到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解释他们身上的贯穿伤。”心中的火气渐泄,理智恢复的赵统制颇有些尴尬地道。
“是啊,难就难在这里……”旁边的另外几名将校也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附合道。
梁寿有些头疼,自己好不容易才从折可适那里争取到一个机会,担当警戒边防主将的重任。结果这才接手没两天,就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
若是耽误了大事,天知道等待自己的后果会是如何,要么很有可能自己会被军法处置,要么很有可能,自己这辈子怕是就得乖乖的回到大宋的东京汴梁,跟自家老爹一起蹲在家里边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坐等老死到来的一天。
“不会没有办法的,容我再好好想想……”看到手底下这帮子燥汉子一个二个抓耳挠腮苦思无计的模样,梁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