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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光庭的告老奏折再一次递到了天子御案之上,天子诏示于朝臣,驳之,第三天,朱光庭的告老奏折再一次上奏,天子诏示朝臣,并没有再次驳还。
但是天子的态度,却已然让旧党诸位重臣脸色难看,亦让那些新党臣工们弹冠相庆,开始对那国子监祭酒之位跃跃欲试。
“老爷……”朱光庭的管家再一次出现在了书房门外,眼巴巴地看向书房之中,正在苦练着书法的朱光庭,小心翼翼地低声唤道。
“又有人来了是吧?老夫不是说了吗?不管是谁,老夫一概不见。”朱光庭继续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道。
管家眼巴巴地看着朱光庭良久,看到他一副置若枉闻的模样,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朱光庭这才抬起了头来,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亦不由得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继续提笔再次落于纸上。
等到了下午时分,管家再一次出现时,朱光庭不耐烦的正要开口喝斥之时,却听到了管家说道。“老爷,来的是刘相公,您见还是不见?”
“刘相,他怎么来了了……”朱光庭不禁一脸愕然,考虑了一番之后,让管家招待刘挚去前厅,而自己赶紧收拾一番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