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头来,看到站在身畔,似笑非笑的王洋,仁多宗保的心情实在是如同吡了狗,你特么的这么赤果果好吗?
知道什么叫矜持吗?这么直白,简直就跟市井之间卖菜似的,太俗气。
“王大人莫要开这样的玩笑才是……”
看到跟前的仁多宗保方才的表现,王大官人悄悄的握了握拳,脸上的笑容不变。
“仁多大人,其实你不太清楚,王某人一向都是这个秉性,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不愿意跟人绕弯子,心里边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看不出来,足智多谋的王大人居然还是直爽性子之人。”仁多宗保直接就呵呵了,老子信了你的邪才有鬼。
“那当然,不然,王某也不会被调离陕西北路,回到汴梁来清闲的去当个学正。”王洋捉狭地朝仁多宗保眨了眨眼,一副多年损友老交情的样子,实在是让久历宦海的仁多宗保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王洋打交道了。
主要还是对方太赤果果,一点也不按规矩出牌,套路实在是让人捉摸。
王洋之后没有再提,而仁多宗保自然也不会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总算是又渡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王洋偶尔露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