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张孝杰递上了一杯茶水解渴。
“高某听了老先生这么一说,觉得这里边,怕是有不少的隐情吧……不然,以萧慎能得大辽天之宠信的能力,就算是败上一两仗,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先前辽国水师尽丧,与他可是半点干系也无,至于之后的那场大败,实乃我大宋之火器犀利,于他萧慎之能力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以你们北辽的天子耶律洪基的性情,虽然会勃然大怒,但是只要下面的应对妥当,指不定也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孝杰看到在跟前侃侃而言的高俅,不禁赞道。“厉害,没有想到,高大人仅仅凭着张某的只言片语里边,就能够做出这样的推断,佩服,实在佩服。”
夸了高俅几句,张孝杰径直开门见山地道。“实不相瞒,那时候,我大辽天子的身体,已然是沉疴难愈,久病不起了。
更何况,萧慎过往也与那耶律乙辛走得颇近,只是此子见机得早,发事之后,及时地撇开,还主动地举报了几名耶律乙辛的心腹党羽,可问题是,皇太孙,却一直对其父以及其祖母之死梗梗于怀,执志要为父雪仇。”
“而就在十数日前,大辽天子已然身陨,数日之后,皇太孙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