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刚刚收到的消息,说是西夏国主李乾顺率军要去讨伐西域,而留下嵬名阿吴坐镇兴庆府。”旁边那位一直追随王洋在跟河清军玩捉迷藏游戏的将领乐呵呵地道。
“主要还是因为那萧慎终于下定了决心,向我大宋献降北辽河东道南部地州二十七城,归顺大宋。”
“西夏人既不瞎,也不聋,而今,我大宋已经获得了北辽的河东道,对于西夏而言,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噩耗。”
“若是我大宋全取河东道的话,那么你们觉得,以现如今西夏的局面,又能够有几年好活的?”
“所以,西夏硕果仅存的名将嵬名阿吴留驻兴庆府,而那李乾顺借口去西域,其实说起来,就是想玩一招指西打北,他的目标,必然是河套之地。”
“因为南部地区,已经尽归我大宋所有,那么,西夏如果不想在短时间之内就被亡国,的话,必然会求一条生路,这条生路就是夺取河套之地,继续与那北辽保持紧密的联系。”
“因为现如今的西夏与北辽,早就已经是唇齿相依,谁也离不开谁,所以他们就算是死,怕也想死在一起。”
听着王洋这样的分析,用这样的语言来形容两个国家的关系,为何让人觉得有种尴尬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