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投身柳氏的幕僚门客,地方上的胥吏和宗族大户,也得忌惮下他柳氏的名头,倒不敢怎么过份。
不过为官做事都一样,别人给你一分,你就得回敬两分。
柳炎上任蓝田也有一年多时间,问题也发现一些,可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他也就不会过于追究,正所谓水至清无鱼,而且很多事情本就是上任,甚至是上上任留下的老问题,追究来追究去,对大家都不好。
“守规矩?只怕并非如此吧?我倒听说,那蓝溪首富过去并非张家而是李家,那李家世代蓝溪首富而且还是首善,可后来却被这张家设计陷害,步步谋夺吞并家业,说个简单点的事情。张家谋夺了人家李家的产业不说,甚至还赶尽杀绝,三年前借给李家一笔安葬费,不过几十贯钱,如今却利滚利的滚到了八百贯了。”
“十倍之息啊,你说这是否太过?”
这年头,有钱人家都放贷生息,甚至连寺庙都专门从事典当放贷,连朝廷都也给各地地方衙门一笔公廨钱,专门用来放贷生息,收入用做办公费用。
可衙门的公廨钱利息虽说不低,但月息也仅百分之八,一年到头也就是一倍而已。
但张家的债呢,三年翻十倍,这可不是什么羊羔息利滚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