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算了吧,要怪就怪他们自己,惹谁不好,偏要去惹薛家,那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禁卫军大将,这不是找死吗?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事到如今,咱们也没必要跟着趟浑水了。”
“可若张家出事了,就怕他到时胡乱攀咬啊。”有人担心的道,毕竟他们这些年没少拿张家的吃张家的,这张家若临死时乱咬,他们也有危险的。
有个老吏阴狠的道,“倒也简单,找个机会,让张家父子死了,事情也就完了。”
“死?”
“要让一个人死还不简单,有的是法子。”
几个老吏都是个中老手,这种生儿子没**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干,人死了,自然也就咬不了别人了。
“这姓张的真是太蠢了,得罪谁不好,居然敢得罪薛家,难道不知道薛家的地位吗,何况咱们柳县令还是薛将军的小舅子呢。”
“可不是怎么的,这个蠢货。”
几个人在心里叹息,以后每年少了一大笔收入了。张家虽然狂一些,但每年的孝敬可是从没少过的。
县尉亲自点齐了衙门的捕快,带人前往蓝溪张家抓人抄家。
当捕快围住了张家大院的时候,张扒皮还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