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仁义。”
几个老汉翻来覆去的说着几句没有新意的话语,难以掩饰着心中的高兴。过去是分成租,因此不管地里收多少,都要按比例交租。但现在如果是固定租,则以后种的好,那多收的就不用与东家分,全是自家的了。
“今后租子以每亩六斗粟为标准,当然大家愿意交麦交糜交稻米都行,甚至交麻交豆等都可以,只要按市价折合六斗粟相当就行,甚至折钱折绢都可心。”李逍可以说是非常好说话了,不管你种什么,反正我这个租是固定的,都能随行就市的折钱,方便大家交租。
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
高兴的是佃租李家那八百亩地的庄户们,不高兴的则是那些过去也曾是李家佃户,但这次因为那千亩地没被交还给李家,而没能成为李家佃户的人。
他们的东家,可不会如李逍这样仁义大方。
“三郎啊,我过去跟你父亲平辈相交,也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做为长辈有句话我想要提醒你一句啊,你这样做,破坏规矩啊。”王里正看着那些笑哈哈的佃户,眉头却紧皱起来,他把李逍拉到一边。
“王叔,我今天也只是恢复我们李家过去的租额啊,以前我们李家五五分成,一亩也就收租六斗左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