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孙便方便的多了。
“我夫君现在有些投鼠忌器,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对孙党动手,只怕姓孙的会反扑。毕竟我夫君虽为家长,但至今未能掌握家族实权。”
李逍摇头。
“温水煮青蛙听过没有?当你把一只青蛙扔进一口放着冷水的大锅里的时候,它并不会马上就跳走。这时你慢慢的烧火,水渐渐升温,但青蛙不会马上感受到水温的变化,可当他感觉到水已经烧热的时候,它已经跳不出去了。”
“以我的观点来看,王兄若从老孙的党羽开始下手,尤其是出手就有实锤铁证,那老孙不可能直接就翻脸的,这种机率小之又小。”
“三郎怎么敢保证呢?”
“人性使然尔,老孙毕竟不过是外人,他又不是真正的王家家主,他掌权,靠的是老家主的遗命,还是代掌。真正的家主是王兄啊。”
武氏想了想,“这也是在赌,赌孙某不敢直接鱼死网破?”
“不是鱼死网破,对老孙来说,一个死党被弄,又不一定就是直接冲着他去的,他会有侥幸心里,他并不愿意真的跟小王鱼死网破的。”
这是一种心理分析。
“好了,多谢三郎,王郎他们肯定在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