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冤枉的,那些甲弩根本不是我的。”
李治大怒。
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震的茶杯都跳起来了。
“不是你的?你现在说这话以为还有人会相信吗?难道你半夜出现在这里,是李逍邀请你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大唐律法,长安城天黑之后就关闭城门坊门,任何人都不得犯宵禁上街吗?”
“还有,那些亡命徒难道不是你找来的?”
面对这些指责,柳爽无法不忘,否认也没有用,羽林军一直在外面打人,昨晚跟他来的那些家伙几乎一个也没逃掉,全都被抓了回来,有时则是早成了一具尸体摆在那里。
羽林军把那些活的全都挨个审问,审问的方式也简单粗暴,先拉上来打一顿杀威棍,不管死活的先打四十棍。
没当场打死,那就接着审,敢有迟疑,或跟其它人对不口供的继续打。
这种审法,打的那些泼皮们惨叫连连,几个稍硬气点的,立即脊背打烂,甚至有两个直接就被打死了。
打死白打!
在这种杀鸡儆猴的审法下,还有哪个敢硬气?
都是竹筒倒豆子,有一说一,不敢有丝毫隐瞒。
“陛下,臣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