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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不屑的道,“让他们吐,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不过吐完了,得自己给老子把船擦干净了。老子的船上,可不许有这些污物。”
李逍站在甲板上,任船只起伏,倒是面色不变。他不晕船,也不是头次出海了。
站在甲板上,他只感觉到海阔天空。
这是飞一样的感觉,是自由的感觉。离开了长安,也就不愿意再整天夹着尾巴做人,不用整天算计着。
乘风和破浪号一点也名不符实,他们没敢乘风破浪在前,而是如两个小跟班一样,老老实实如小媳妇一样的跟在九头蛟的后面,三条船呈品字形航行大海之中,掀起阵阵白色的浪花。
赵持满尽力维持着形像,但脸色挺不好看的,虽然没有丢人的呕吐,但也忍的辛苦。
做为一个关中汉子,骑马射箭这方面赵持满很厉害,被长安的勋贵子弟们追捧,但在这海上,他就显得很蹩脚了。
“关中的刀客,山东的响马,江淮的水贼、河北的绿林,咱们这船上山南海北的兄弟都有,来自五湖四海,不过看样子倒是大都不太适应海浪。这可不行啊,咱们虽说是去朝鲜半岛的,但我们有这先进的木兰舟,有优秀的水手,那么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