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了一拳,痛的直咧嘴。
“他娘的你做甚咧?”
“你不是说做梦呢吧,小子知道不是做梦咧。”
“咋这么快咧,我脑子还晕着呢,就到了?”
“可不,这船跑的贼快,一路上风又大,没停过呢。”
五个时辰跑了三百多里,其实一个时辰也就是跑了六七十里路,比徒步行军自然是快的多,但快点的轻骑,一日夜也是能跑个三百里的。
“会不会是咱们方向跑错了,又跑到登州附近海岸了?”有人提出疑问。
太快了,快的让人不敢相信。
老王一听怒了。
你怀疑我老王其它的可以,但你不能怀疑我的航海技术,我老王可是出身在海船上,在海上漂了一辈子的人。
“他娘的,你们若不是对面就是高句丽,他娘的老子一会找个海浦停船靠岸,你们上去一瞧不就知道究竟了?”
那些响马刀客水贼们,早在船舱里熏的难受挤的憋屈,巴不得上岸透透气呢,于是一起起哄说,上去瞧瞧去。
还有人大言不惭的道,“若是真到了平壤附近,咱们干脆来个出其不意,杀进平壤城,活捉高句丽王高藏呢。”
“平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