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当于是军方自己的农场,雇佣农民来种地,付给些工钱,然后收获几乎全部是自己的,因为军屯连税赋都不用交的。
当然,屯田也有本钱,相比于百济人的田地征粮,自己屯粮先期还得投入种子、农具、耕牛等等。
薛仁贵则问了另一个问题,“对百济人的田地,难道不是按租庸调制征赋吗?”
租庸调制是大唐的税制根本,其核心不是按田亩数来征粮,而是按丁来征的。每丁每年交租粟两石,另有其它的一些棉绢等土产。
这种税制的特点就是不管你家有多少田地,征田租时只是按丁口来算的,一个成丁就征两石,不管你有百亩还是十亩地。
“薛帅提出的问题很关键,租庸调是我大唐税制根本,是以均田制为核心的。但毕竟这里是战区,还是边疆新征服之地,不能与中原相同并论,因此我的意思呢,咱们征田赋,不按租庸调来征,而是在清丈了田亩后,直接按田亩数量来征税,每亩征六斗。”
“亩征六斗,会不会太高了一些?”薛仁贵又问。
正常来说,田税一般也就在三十税一左右。如果说一亩地收粮一石,那么亩收税其实也就是三升多点,而李逍说征六斗,那就起码是六成了。哪怕百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