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杀金瘐信一家,则是因为他的三个儿子早年都是在与金瘐信的交战之中阵亡的。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金瘐信不会放过他,他很清楚。
“将军,不能暂避锋芒,撤回王城坚守。”
“守?”阶伯摇头,高大的身躯早已经湿透,身上散发着雾汽,可他却没有半分动摇。“已经退无可退了,守大城必野战,若不能野战,必败。”
“我们可以待高句丽的援兵。”
“不会有援兵了,不会有了。”
说完,阶伯拔剑出鞘,“今日,死战!”
“随我杀新罗贼!”
勇将麾下自有勇卒。
虽然百济军已经残了,可剩下的五千预备队,却都是阶伯麾下最精锐的兵。主将拔剑,麾下五千兵一起挺起了长矛。
“杀!”
阶伯明知必死,却也不愿再后撤了。对他来说,这冲锋就是在求死,明知百济将亡,他也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更不愿意在金瘐信面前跪降。
如果面前的是唐军,他或者会有其它的考虑。
“杀!”
五千悍卒那股子鱼死网破的气势,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