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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明天下午,我会提前去法租界,到时候在那里见个面吧。”路承周还是很担心,但看到李向学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就没再多说。
“可以。”李向学虽然觉得路承周的担心是多余的,但这种事情,谁也不敢打包票。
送走路承周后,李向学也很快出去了。
他在路承周面前表现得很冷静,但此事关系到党内同志的安危,丝毫不敢怠慢,必须立刻向上级汇报。
在特一区一个僻静的院子,李向学在外面,用暗号敲了敲门,两轻一重。
很快,里面传出脚步声,从门缝也能看到昏暗的灯光。
打开门后,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会意的点了点头。
李向学进去之前,再次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房子的主人是一位浓眉大眼的中年人,国字脸,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
他就是田南晨,虽然撤出了英租界,但并没有离开海沽。
“是的,‘朱代东’同志传来了紧急情报,明天晚上,军统就要对吉先生下手了。”李向学轻声说。
他所说的“朱代东”,是给路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