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去吧。”路承周说。
张思昌和高桥丰一,只是他的助手,这可是野崎亲口说的。
“路先生,这一个月收获颇丰吧?”高桥丰一问。
他与张思昌名义是路承周的助手,实际上是监视路承周的行动。
然而,这一个月,路承周都没露脸,他就有些失职了。
“还好吧,回去后,我会详细向野崎先生汇报的。”路承周沉吟着说。
“这个月,我们天天在浙警校外面,是不是不能外出呢?”张思昌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说。
“一个月的时间,上完六个月的课程,你们说有没有时间外出呢?再说了,我也不在浙警校训练,而是在雄镇楼那边。”路承周叹息着说。
虽然他已经掌握了几门课程,但这一个月,还是让他觉得时间不够用。
路承周现在吃饭时,都是狼吞虎咽,上厕所习惯跑着去了。
“原来如此。”张思昌恍然大悟。
回海沽之前,路承周再次去了趟毛善炎的办公室,既是向他辞行,也是汇报灵隐寺之行的结果。
“此次回海沽,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当卧底,一定要能处变不惊,忍得住寂寞,出手不已,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