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中还有你们警察教练所的同学呢。我们是因为忧国忧民走到一起,难道这也有错?”马玉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中的坚持却毋庸置疑。
“警察教练所的同学?我认识吗?”路承周惊讶的说。
警察教练所是有政治课的,就算真的有爱国,也不应该公开参加这样的活动吧?一旦被人发现,他们参与这样的集会,前程就毁了。
“有个叫文兴华的,这几天来的,人家可不像你,非常积极参加我们的活动。”马玉珍说。
“文兴华?哪一届的?”路承周仔细想了想,并没有印象。
如果是去年新招收的学员,他可能不会认识。
“那就不太清楚了,只听他提过一句,在警察教练所读书。”马玉珍说。
“警察教练所除了这个文兴华,还有其他人吗?”路承周又问。
“你又不参加,问这么多干什么?”马玉珍看了路承周一眼,想走,但脚又迈不开。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现在的世道,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路承周意味深长的说。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你么?”马玉珍突然鼓起勇气,明亮的眼睛,紧紧望着路承周,问。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