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桥已经动手了,你还要无动于衷吗?”程瑞恩一直守在二十四号路,可是路承周早就不是巡长,他等了近两个小时,才碰到路承周骑车经过。
程瑞恩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路承周的车头,冷冷的问。
“好多人涌进了英租界,如果没有我们,英租界能这么平静么?”路承周单脚支地,掏出烟,敲了敲下面,弹出一支后,递了过去。
“我不抽。”程瑞恩手一挡,将头偏了过去。
事实上,程瑞恩也是抽烟的,只不过他现在不想抽路承周的烟。
“找我什么事?”路承周问。
他清楚程瑞恩的性格,没有事的话,肯定不会来找自己。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为抗日出一份力。”程瑞恩看了路承周一眼,叹息着说。
他跟路承周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也是最铁的兄弟。
两人虽然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
然而,就在路承周考上警察教练所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路承周不再热衷参加学生运动,对国民政府和日本人,也没有了原来的憎恶。
“这个问题,我们之前讨论过。”路承周摇了摇头,不想跟程瑞恩再说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