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但英租界暂时还没有受影响。&1t;/p>
路承周下楼开门,果然是张思昌。&1t;/p>
“你怎么才来?”路承周关上门后,看到张思昌满头大汗,问。&1t;/p>
“别说了,在码头当了一下午的苦力。”张思昌用衣袖擦了把汗。&1t;/p>
“当苦力?”路承周领着张思昌到二楼,给他倒了杯水。&1t;/p>
“救国会的人,让我送他们一程,结果耽搁到现在。”张思昌接过水,一扬脖子,杯中的水就进了肚子。&1t;/p>
“救国会的人都走了?”路承周随口问。&1t;/p>
“都走了,我亲自送上船的。”张思昌说。&1t;/p>
“张桑,在送他们上船前,为何不通报一声呢?”中山良一淡淡的说。&1t;/p>
“我也想通报,但一直没有机会。”张思昌叹息着说。&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