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退了房,跟着路承周从后门离开。
任维纲出门时,特意戴了个帽子,将帽子压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两人走出巷子后,路承周骑着自行车,载着任维纲去了营口路。
但快到海河边上时,他又将自行车藏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任维纲暗暗点了点头,路承周计划周密,连人力车都不坐,不愧是情报室主任。
“你先住到这里,等租到房子后,再搬过去。”路承周也没有叫醒趴在柜台上睡觉的伙计,自己打开了房门。
“多谢路主任。”任维纲感激的说。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感激的话?收拾一下吧,再睡一觉吧,晚上我再来接你。”路承周微笑着说。
“好。”任维纲其实也没什么东西,昨天逃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还是昨天晚上,高桥丰一给他准备了点换洗衣物。
就在任维纲转过身,准备整理一下床铺时,背后的路承周突然动手了。
路承周伸出右臂,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重重的击在任维纲的后颈。
任维纲哪能想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自己家,未来的上司,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手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