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今天晚上就转移。”肖殿荣郑重其事的说。
之前他也劝过程瑞恩,最好跟同学们一起转移。
但程瑞恩决定留下来,他也就没劝了。
只是,这次却是上级下了命令,根本不是征求他的意见。
“组织决定?”程瑞恩一听,傻眼了。
他虽然犟,但从来不跟组织对抗。
既然是组织决定的事情,程瑞恩心里有再大的怒气,也只能暂时忍着。
当天晚上,他就转移了。
路承周晚上,在康伯南道22号外面转了好几圈,快九点的时候,才找到机会,从后门溜了进去。
在不惊动别人的前提下,想要悄无声息的进来,真的很难。
路承周是情报室主任,每天的情报汇总,一般得由他送到中山良一手里。
“路主任。”
路承周刚到情报室,就听到张思昌在喊自己。
“地窖什么时候可以动工?中山队长催我好几次了。”路承周说。
“已经找到人了,他们能看得懂图纸,知道怎么施工。”张思昌笑了笑。
想要找几个工匠并不难,可地窖施工,不比建个鸡舍,一个不好,会把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