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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承周没有再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1t;/p>
昨天,路承周没能见到苗光远,今天,特意在二十四号路找了家茶楼,订了个包厢与他谈话。&1t;/p>
“苗先生,久等了吧?”路承周进了包厢后,看到苗光远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笑吟吟的说。&1t;/p>
“能等路警官,是鄙人的荣幸。”苗光远连忙站了起来。&1t;/p>
“中山已经跟我说了,需要怎么配合,苗先生直接说就是。”路承周看着道貌岸然的苗光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憎恶。&1t;/p>
可是,表面上,他还得跟苗光远谈笑风生。&1t;/p>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很难休会这种无声的痛苦。&1t;/p>
“有位从北平来的教授,我想请他帮我宣传日本对华政策。可他还在犹豫,想请路警官助一臂之力。”苗光远低声说。&1t;/p>
“我都没上过正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