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路承周将椅子搬开,作出一副准备去的样子。
“是闻队长给我下的命令,让我跟踪你,有没有跟李向学联系。”宁明感觉,自己的手腕快断了。
手铐特别紧,与手腕接触的地方,不停的冒着血水。
他相信,如果再继续这么挂着,自己的手今天晚上一定会断掉。
“李向学是我的老师,我怎么不能跟他有联系?”路承周朝宁明走了两步,再次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我们怀疑,李向学是共产党!”宁明不假思索的说。
“他怎么会是共产党?”路承周惊讶的说。
“之前抓了很多抗日者,可到了李向学手里,很快就被释放。刚开始,我们以为他是收了贿赂,可最近才发现,李向学生活很清苦,所以就怀疑上他了。”宁明是闻健民的亲信,对李向学的事情比较清楚。
“这顶多也就是失职,怎么就变成共产党了?算了,你们的狗屁事情,我不想知道。闻健民让你跟踪我,不会怀疑,我也是共产党吧?”路承周拿出钥匙,解开了宁明的手套。
“那倒没有,闻队长只是担心,路先生向李向学通风报信。”宁明说。
“我在英租界,不管市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