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向学的审讯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虽然还是稍微偏向被捕人员,但也不是特别出格。
李向学每审讯完一名嫌犯,宁明就会将审讯记录,送到闻健民那边。
虽在警务处受了伤,但宁明依然带伤工作。
“还有几个到雷成?”闻健民看着李向学的审讯记录,就算感觉李向学站在嫌犯那边,可他也找不出什么错。
在犯人审讯方面,李向学是警察局的权威,从他的审讯记录中,很难发现破绽。
想要找到直接证据,只能设套。
雷成就是闻健民安排的,已经变节的一名民先队员,还是共产党员。
市内大部分民先队员都撤离了,雷成并没有走,因为他刚结婚,不想离开新婚的妻子。
结果,被捕后,将他妻子押到面前,雷成为了保护妻子不被污辱,很快就变节了。
“这个时候应该在审了。”宁明说。
李向学看到雷成的资料时,就知道这是一位真正的民先队员。
雷成是南开大学的学生,去年刚毕业,而且刚结婚。
然而,当他的目光与雷成接上时,却发现了问题。
雷成的目光中,带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