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别人资产,甚至还有妻儿。”苗光远苦口婆心的说。
“可以,我一没钱,老婆也没姿色,怎么会被人惦记呢?”曹万顺惊讶的说。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别人以为,你是大教授,又刚来租界,可以敲笔钱。”苗光远想了想,很多人以为租界安全,殊不知,租界内到处都是陷阱,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现在该怎么办呢?”曹万顺担忧的说。
他虽称上名流,但如果被扭送至巡捕房,也会成为一种耻辱。
“如果曹先生喜欢这个烟斗,恐怕只能暂时搬家了。”苗光远缓缓的说。
“我不要这个烟斗。”曹万顺摇了摇头,坚定的说。
“最好的办法,是主动送至巡捕房。”苗光远说。
对没有背景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看,只要把烟斗交给‘田’先生,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目光如电的望着苗光远,嘲讽着说。
“这位先生是?”苗光远明显感觉到,此人来者不善。
“这位是马先生,他对我言,田先生对我有企图,甚至会不择手段。我想请问田先生,这是真的么?”曹万顺指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