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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路桑”的话,就疏远多了。
“我觉得整件事不太正常,马文祥刚买了煤油,张思昌就跟到了旅馆。张思昌一转身,马文祥就离开了,煤油也不见了。这是巧合?还是意外?”路承周正色的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桥丰一怔了怔,他突然觉得,路承周的话,并非意气用事。
整件事,确实透着古怪。
马文祥作为一名教授,亲自去买煤油,本就不正常。
“救国会以前在这里办过公的,当时,张思昌就住在这里,整天与马文祥接触。”路承周缓缓的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桥丰一终于明白了,路承周确实有所指。
“没有证据的话,我不能乱说。毕竟,他是一室的副主任,我要对他负责。”路承周摇摇头,郑重其事的说。
然而,路承周的话,已经在高桥丰一心中生根发芽。
路承周走后,他将海田新一郎叫来,让他这几天暗中监视张思昌。
“你去领台相机,一旦发现他有异常行为,马上拍下来。”高桥丰一叮嘱着说。
路承周的话提醒了他,张思昌是野崎公馆出来的人,也算为日本特务机关服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