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其实,他也一直在考虑着海沽站的未来。
如果陈树公真是叛变,整个华北区都将遭到毁灭性打击。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一旦自己出事,路承周哪怕潜伏得再好,也无法发挥作用。
一旦海沽站被破坏,谁来配合路承周的行动?
“站长,你不能这么悲观。”路承周劝慰着说。
“这不是悲观,而是必须有的预防。”刘有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路承周回去的时候,再次绕过二十六号路。
他感觉,日本人很快就会针对谭天君行动。
既然这位谭先生劝说不了,只能另想他法。
无论是警务处派的警卫,还是军统行动组的那位兄弟,都只是被动防御。
路承周希望,还准备一条退路。
一路出事,可以马上解决问题。
日本人做事,其实没什么耐性。
有的时候,他们盲目自大,张狂而卑鄙到了极点。
他们觉得,中国人低劣而卑贱,高贵的日本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胜。
在法租界,川崎弘再次与陈树公见了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