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痛得在地上打滚。
“是谁?”金惕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个……”施锡纯为难地说。
“是不是胡然蔚?”金惕明突然问。
“对,就是胡然蔚!”施锡纯忙不迭地说。
“放你娘的狗臭屁,金惕明,你这是屈打成招!”胡然蔚也关在地窖,听到他们的对话后,破口大骂。
金惕明这哪是在审讯啊,完全是在诱供。
“是不屈打成招,到时就知道了。”金惕明冷笑着说。
他当然知道,施锡纯是在乱咬人,甚至,他军统内线的身份,也未必站得住脚。
可是,将金惕明定为军统内线,无论是谁,都不会反对。
还有胡然蔚,金惕明相信,他可能是清白的。
但是,他可以借着施锡纯的口供,名正言顺的对胡然蔚用刑。
“什么,胡然蔚是同伙?”中山良一看到金惕明的最新审讯结果,很是诧异地问。
“是不是同伙不敢肯定,我建议用刑,请皇军出面,陈树公也就无话可说了。”金惕明沉吟着说。
“不错。”中山良一点了点头。
金惕明重回会议室后,地窖里的刑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