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烟头,反而使他更看不清火柴的真实面目。
“暂时什么也不需要你做,你要做的,就是掩护好自己。你跟陈树公的关系怎么样?”路承周突然问。
“还算好吧,他对我很信任。”胡然蔚想了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他也不会跟着陈树公投靠日本人。
“你出院后,与他聊过没有?”路承周又问。
“聊了,他似乎不相信杨玉珊是军统一号。火先生,杨玉珊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胡然蔚问。
“当然不是。”路承周笃定地说。
既然胡然蔚答应,愿意重回军统,他自然也得拿出诚意。
况且,日本人也知道,杨玉珊并不是球组一号,告诉胡然蔚也无妨。
甚至,胡然蔚告诉陈树公,杨玉珊并不是球组一号,路承周也不担心。
“她真是冤死的?”胡然蔚吃惊地说。
“她是一个真正的汉奸,我们有多少兄弟,折在她手里?如果不是她,华北区能沦陷吗?你现在能为日本人做事吗?”路承周冷冷地说。
“杨玉珊当初之所以叛变,是因为史红霞向日本人告密,想阻止她与陈……陈树公来往。”胡然蔚叹息着说。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