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这很可能是事实。”野崎沉吟着说。
他没有说得绝对,但能这样说,基本上已经断定了。
“这段时间,陈树公下午经常会出现在法租界国民饭店。早上和晚上,也不再在家吃饭,作息完全变了。”路承周突然说道。
“你竟然监视陈先生?”陶阶愤恨地说。
“怎么,你有意见?”路承周冷冷地说。
陶阶看了路承周一眼,像一只泄气的皮球。
是啊,他能有什么意见呢,之所以到现在才告诉自己,恐怕也是在考察,他是不是同党。
“陶阶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将此事告之陈树公。同时,你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我相信,陈树公很快会有行动。”野崎缓缓地说。
陈树公有没有行动,路承周并不知道。
但是,他必须要行动起来才行了。
开过会后,路承周把赵宾和李继平派到了益世滨道,按照他与姚一民的约定,今天下午之前,益世滨道寿康里18号的人员,就会转移出来。
下午再派手下去盯着,只能表明一件事,自己很重视中共的案子。
至于路承周,他在松寿里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