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上级交待的任务,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他都会想办法克服。
“那倒没必要,我看,这次的行动,干脆由军统参与算了。”田南晨想了想,让路承周这个海沽站代理站长,亲自去定时燃烧弹,其实也是有风险的。
至于田南晨,他也没有把握,毕竟对他来说,这些定时燃烧弹是很高级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行动?”路承周问。
刚才他一直没有问起此事,不该问的不问,这是组织纪律。
既然田南晨主动说起,他当然可以问了。
“这是民先队工人组传来的消息,最近,新港码头停靠了一艘三千吨的日本轮船营口丸号,准备装载从海沽、河北各地掠夺的棉花,送到东北变成军需官。码头的几个装卸工人,准备一把火烧掉这些棉花。可是我们认为,在码头放火,实在太危险,如果能让船只离开海沽后再起火,就不会牵连到码头的工人了。”田南晨缓缓地说。
“这些人都是民先队的?”路承周问,如果这样的话,就算是国共合作了。
“不,他们只能算革命志士。”田南晨摇了摇头,我党在海沽的组织和人员,大部分都转移到了冀东和根据地。
包括码头和工厂